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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术史学家和书法家

Wednesday, October 31st, 2007

*此文章发表在《当代艺术与投资》杂志2007年10月刊上

这篇文章是我在做日本当代文化专辑的时候邀请我的教授島本 浣先生(现任日本京都精华大学校长)写的,我做的翻译。现在拿来和大家分享。

美术史学家和书法家

曾经在日本京都精华大学读书的李诗是我的学生。她突然来信,请我写一篇文章关于我和身为书法家的妻子之间的文章。 主旨是介绍一下我作为一个艺术史学家和作为艺术家的妻子-田鹤子是如何在艺术支路上共勉的。对于这个问题,我从来都没有仔细的考虑过,也许很多人都是这样来看待我们夫妇的,那我就写写看。首先,从我自己说起。
 
我强烈的想要钻研艺术史是丛1970年代的后半期开始的,那个时候我正在京都大学读研究生。 那个时候,我在巴黎欣赏到的18世纪的绘画对我触动颇深,随后,我开始进入大学教书,并在30年的从师生涯中学习和研究法国近代和现代绘画史。此外,我也在研究日本传统插画和招贴画及此类印刷图像。与此同时,我也做当代艺术评论工作(曾在近年出版和翻译当代艺术的教学资料)。我的研究领域逐渐拓宽,对于艺术的思考和学习,其实还得追溯到对于法国绘画史的学习开始。其实,绘画史对于我来说,并不是直接对艺术家和作品进行研究,而是对于围绕他们所产生的语言和评论进行分析。换句话说,就是对美术史之上的,之外的,甚至是变化中的美术史(meta-art history, or art history on art history)进行研究。在这些研究的基础上我出版了《美术系谱论-纪录,记忆,评说》(三元社,2005)。我从历史和理论的角度出发系统的分析了艺术展览会和拍卖的信息图录,并对这象研究乐此不疲。我开始对这样的美术史之外的美术史不断研究,并为这样一本谁都不曾涉猎和研究的领域-《美术全集》忙碌的工作着。

   
一方面,我的妻子田鹤子成为一位真正的书法家,是丛10年前开始的。在此之前,他就曾师从于多位日本知名的书法家。但由于照顾家庭和育儿等原因,在一段时间里搁置了。但她在经历这一切之后,还是决定要像一个当代艺术家一样举办个展,以艺术家和书法家的双重身份再次活跃起来。在日本传统的书法界,像她这样的创作是艰难的。她之所以可以继续创作是因为她具有一种向传统书法挑战的意志。怎样把中国和日本从古至今的诗词,歌句中的能量释放出来,怎样才能把文字形象化的用自己的方式表现出来,成为了她创作的重心。那不仅仅只把文字用书法的形式写出来,这当中更蕴涵着当代艺术的精神和味道。她的作品被邀请在当代艺术的画廊里展出,这也是他与传统书法家的不同之处。

她的作品在京都的一些现代画廊展出后,在2003年时又被邀请到波兰举办个展。从这时候起,她便慢慢进入海外观众的视野。随后,田鹤子又在去年和今年年初分别在巴黎和纽约举办个展,同时参加一些艺术节等。在海外,书法已经不单单是研究语言的问题(比如说,写的内容是什么),似乎纸和墨,白与黑才是缠绕人们思绪的东西。从田鹤子的书法中,我们可以看到一种新的形和像。很久没在日本开个展的她,即将在今年秋季在京都把作品展示给大家。

对于她的创作和在艺术上的努力,我也说不上到底和我有着怎样的联系。最初,他在海外将作品展出的时候,在语言和海外的事物方面,我积极的帮助和鼓励她, 我也经常谈起对于这一时期她的作品的感受。初此之外,我其实受到她给我的影响和感召力更多一些。

我一直潜心研究西方美术,对于东方美术和日本传统艺术,我似乎接触的很少,也考虑的很少。在这一点上,身边有一个用当代艺术行为来创作书法的人在身边,无形中她帮助我拓宽了自己的视野。在西方语境里,可以说是一种对于难以理解的语言的一种解构(deconstruction), 这使我可以从其他视点出发来看西方艺术,也使我增加了对于当代艺术的兴趣。我对于艺术史之外的艺术史的研究,很有可能也是受到了妻子的影响。

艺术史学家和艺术家(书法)夫妇,在日常生活中也是很平常的夫妇。 在我们的生活中当然少不了谈论艺术这个话题。但是,由于我们所关心和感兴趣的艺术门类不同,很多时候都会引起激烈的讨论。她不会一味的支持我的艺术理论。即使是这样,我想这对与她对艺术作品的审美或创作方向甚至良好的自我批评上,可能都起到了潜移默化的影响。艺术家是一定需要另一双眼睛的。我想他在这一点上,应该在某种程度上感谢我的存在和支持吧!
                 

我的短期回国计划

Tuesday, April 24th, 2007

亲爱的大家,再过一周我就可以回家了。
我会在北京工作6个月。我的工作是做策展人助手。今早刚刚收到‘老板’ email来的五一黄金周工作计划表。 着实另我大跌眼镜, 中午飞抵北京(13小时机程),当天的下午5点, 就要陪同各方策展人出席一家画廊的opening show. 但愿我的铁人精神可以发挥到及至。

我一走,Ed 就可怜了。 昨天早上他注视着我,热泪盈眶。熬过这一个月的论文奋战期,五一当天,我们俩都要‘上乘’ 两万四千字的论文给学校。翌日,我就要飞走,对他来说,实在是有点凄凉。更何况我们刚刚订婚就要小别,唉!Chao和小船安慰我说,小别胜新婚嘛,这会让彼此更加相惜相爱的。英文里也有相似的表达,叫做 ‘absence makes the heart grow fonder’. 看来英文汉语还是有异曲同工之处的。

就要见到父母了,心切!

回想2007除夕夜

Sunday, February 25th, 2007

转眼间,已经有10天没有留言了。人的一生中又有多少个10天可以轮回?

今年的春节,我又在伦敦度过。与去年不同的是我有了Ed(Ed是男友)。

可能是在外面过节的原因,邻近春节的日子里,我并没有觉得自己完全投入到了节日的气氛当中。倒是Ed的存在,让我第一次有了在家的感觉。我俩把彼此当做家人一样,别提多亲了。尤其是在上次正式拜访他父母之后,愈加亲切和体贴。我还是第一次被男朋友带回家呢!(虽然这么直接的说出来有点儿‘麻’,但这才真实嘛!)

大年三十,是在jeni召集的聚会上度过的。这也是Ed第一次参加华人的旧历年聚会。他还特意为自己新增了件红色体恤,来和大家一起红红火火过个年。他的认真和对来自我的文化的尊重更增进了我门的感情。

聚会上,包饺子,做游戏,大家尽情的说,笑,食,饮,拍照,祝福。jeni还特地身着大红旗袍,高挂大红灯笼,尽足了女主人的‘义务。’餐桌中央的各种甜点和瓜子更让人尝尽春节的味道. 值得一提的是stone手下的‘年年有余(鱼)’,和大家齐心协力下的‘天之骄(饺)子’。一桌地道的东北新春宴就这样‘凑合’成了,并在伦敦隆重推出。

虽然没有放鞭炮,没有拿红包,身边没有父母,耳边没有春节联欢晚会的嘈杂环绕。我还是尽情享受了2007年的春节。心怀对新的一年的憧憬和期待,我仿佛已经踏上了新的旅程。

最后,向jeni,sam,jana,goeff,susan,stone,ed致谢!

除夕夜留影

暢子先生のお誕生日です!

Thursday, February 1st, 2007

Today is my dearest teacher, friend and sister nobcco‘s birthday! I wish you a very happy birthday and all your wishes will come true in 2007!
I met nobcco in Japan, who is very important to me. During my time in Japan, She inspired me to expend my appreciation of art and also helped me develop as a person. Nobcco is a beautiful Japanese lady who is also a excellent artist. She embodies the most beautiful Japanese gesture and also an absolute style leader.
I haven’t seen her since last summer we had a short meeting in Kobe. I really miss you! I have so much to tell and share with you! Hope to visited you this summer again or let’s meet up in the UK. All the best!

Update:

Thank you for the comment my dear nobcco, that’s so sweet! I am fine and doing great! We are planning to visit Japan during this summer as well, will definitely come and see you. By the way, I have added a link directly to your homepage .I hope you don’t mind? Thanks dear!
love and miss you!

第一次在英国发高烧,同时也点燃了我们爱情的火焰。。。

Tuesday, January 30th, 2007

没想到在2007年1月的最后几天里,我还是没有逃出流行感冒的侵袭。我发高烧了,昨天早上烧到38度7。若没有Ed无微不至的关怀,我真不知道要悲惨到什么地步。可能你会说,come on,只是个小小的感冒发烧而已,看你把事情描述的这个邪乎!可是,这是我这两年来第一次发烧,头痛得只想割下来给别人,浑身酸痛像是被卖了去苦力。我又是身在他乡,周边无故人。恐怕就算眼泪哭干也无人知晓。单这一切都只是想像而已了,因为我有Ed了。这个土生土长的Londoner,用他点点滴滴的呵护,浇灌着我们的爱情。正像他所说的,‘even bad things can bring us closer!’.

清晨,我被姐姐的电话惊醒。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浑身湿淋淋的,想必是Paracetamol还在作怪。我一手把电话塞进耳朵,一手掠过枕边Ed早已准备好的凉开水牛饮起来。突如其来的,姐姐问我是否已经退烧。什么?你怎么会知道呢?只是发烧而已,我难道还要你全家在日本为我担心不成?原来是因为姐姐看了Ed的布拉格得知的。真对不助你,第一次来访,就得知我发烧的‘噩耗’真够受的。还是姐夫沉的住气,说,‘ブログにまたのせれるんなら、多分たいした事になってないでしょう。’(如果还能写进布拉格,应该不会很严重的。)
总之,谢谢Ed的爱和关怀,谢谢Chao的’大正制药’ 和(小船)收留我的朋友,谢谢jeni一直在追问我的病情,谢谢大家的关心。我已经接近痊愈了。(好像格来美颁奖礼,哈哈,如果我得了,‘军功章里有你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